昨天,司家眾人就得知第二天要招待客人,因此他們未能盡情相聚。
然而,今天在御華水灣,大家竟然都悉數到齊,這實在是難得的機會,眾人都倍感興奮,決心好好歡聚一堂。
尤其是厲洛城,他這些年來與大家見面的次數最少。
此次兄弟幾個終于能夠全員團聚,對他來說真的很難得。
司航禮也不禁感慨萬分,回想起過去的一年,自己因為不在國內,又在瑞士養傷,期間得到了大家許多的幫助和支持。
當話題轉到司航禮受傷的事情時,厲洛城的眼眶不禁濕潤了。
他深知,若不是因為自己,司航禮或許就不會遭此一劫。
想到這里,厲洛城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這件事情讓兄弟幾個都深感愧疚,他們每個人都在為大家考慮,然而最終卻演變成了這樣的局面。
而且,當時不僅僅是司航禮的雙腿受了傷,陸宴辭和厲洛城也險些無法平安歸來。
因此,每當提及此事,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自責,都覺得是自己沒有盡到責任。
再加上幾杯酒下肚,那些被壓抑的情緒在平靜的表面下逐漸爆發。
他們差一點就像孩子一樣抱頭痛哭,把內心的痛苦和悔恨都傾訴出來。
不過幸運的是,最后這幾個男人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讓情緒爆發出來。
今晚的時間已經很晚了,御華水灣才逐漸恢復了平靜。
原本說好第二天就返回京都的幾個人,也都拖延到了下午才慢悠悠地從金港飛回京都。
時景年過來,陸大小姐也回到了星海居,而江妤和陸宴辭和兒子依舊御華水灣。
盡管第二天需要上班,但江妤也別無他法,畢竟有了兒子之后,御華水灣確實更加方便一些。
她原本以為時景年會在這里多住幾天,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在金港僅僅待了兩天,陸宴姝就說他們打算返程了。
這兩天里,時景年和陸宴姝幾乎將所有時間都花在了陪伴小安晟玩耍上,然后這對夫妻便匆匆離去。
當然,他們還帶走了陸媽媽。
陸大小姐說要過來幫忙,確實并非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陸媽媽也表示只會過去一個星期。
然而,最終陸媽媽卻在那里待了整整一個月才歸來。
陸媽媽從南江回來沒多久,新學期的開學日期就臨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