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臉頰,耳垂,鎖骨???
每一個親吻神圣而溫柔。
只是這些簡單又溫柔的吻不知何時變了味,兩道粗重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目光交匯,情欲徹底失控。
到最后江妤不住地顫栗,凄聲低吟,抱著陸宴辭不停求饒,終于抵不住,睡了過去。
江妤已經沒力氣管兒子了,也不知道半夜陸宴辭到底去抱兒子回來的還是早上才抱過來的,她只記得早上醒來的時候陸今安好好的躺在自己的身邊。
昨天晚上瘋狂與荒唐江與回想起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不禁面紅耳赤。
特別是今天早上自己醒來喂兒子的時候看見自己胸前的紅痕,那更是直視不了一刻。
想著傾世姐和大家都還在,江妤喂完兒子就快速換了衣服下樓。
江妤見客廳只有何晚晚和南o姐。
問:“他們呢?”
南o姐手里端著一杯咖啡,輕抿了一口,“南書去醫院,傾世一早飛京都的飛機,其他的都還沒醒。”
昨天晚上都聊得挺晚的,南o是因為傾世起床她被吵醒了,何晚晚是手機吵醒的。
何晚晚看嫂嫂懷里抱著小今安,“他起這么早?”
江妤低頭也看一眼兒子,回晚晚說:“他已經習慣了,早上八點之后醒了。”
阿姨也不知道樓上的幾位客人什么時候醒來,所以就先問太太:“太太,早餐已經好了,需要叫他們一起下來用餐嗎?”
江妤看了一眼晚晚還有南o姐,晚晚說:“不用了吧,昨天晚上幾人快三點才睡的。”
這話一出,南o和江妤都看向了何晚晚,何晚晚打開手機說:“昨天晚上兩點鐘林添都還給我打電話,估計是喝醉的。”
江妤看阿姨才說:“那就先不用叫他們,我們先用餐就好,給他們留早餐就好。”
阿姨點頭,問:“那先生?”
江妤眉頭微皺,“他沒下來嗎?”
阿姨搖搖頭,江妤才想著會不會在書房,說:“我給他打電話吧。”
早上起來也沒見人在房間,估計是一早上又進了書房。
說是打電話,江妤想了想還是先發了一條消息:老公,你是在工作嗎?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