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也點點頭。
這兩天她悄悄地聯系了周大老板的助理,張令和她簡單說了那天晚上周大老板的事情,還有這兩天周老板的情況。
小昭雖然不知道那天晚上倆人說了什么,但是應該不是什么好的,一個生病起不來,一個在柏林瘋狂工作。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江妤知道南o姐住院的事情還是晚晚說的,晚晚說是她去醫院復查看見了南o姐和助理小昭。
然后江妤就問了南書。
葉南書:“已經在醫院兩天了,退燒了,沒什么事。”
江妤:“我聽晚晚說南o姐瘦了一大圈。”
葉南書:“嗯,這兩天都沒吃什么飯,吃一點就吐吃一點就吐。”
江妤聽著很嚴重,但是南書說沒什么事情。
江妤又問:“真的沒什么事情嗎?”
葉南書:“嗯,過兩天她會好的。”
江妤聽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也沒問。
她這兩天也沒時間,這兩天是奶奶在家的最后兩天,吊唁的人這兩天也來得最多。
所以她抽不開時間。
葉南書也聽見她那邊嘈雜的聲音,說:“你忙你的吧,后天我和南書也會過來。”
江妤才說:“好。”
掛了電話,葉南書去食堂打包了一份南瓜粥給南o。
這兩天葉南書都很忙,但是陸奶奶下葬那天她特意請了一天的假,一早在家里拿了給葉南o準備的衣服去醫院。
葉南o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換上了衣服,一頭長發簡單的一根素簪全部挽在腦后和南書一起去陸家。
今天陸家的人都到了現場,其次就是關系比較好的親朋好友。
天上飄著細細毛雨,落在黑色的傘面上,陸行之走在最前面抱著母親的骨灰,徐蘭溪在一旁抱著婆婆的遺像走在一旁。
從家里出來上了停在門口的那輛車,陸行之一雙眼睛猩紅,在快上車的時候低聲對懷中的母親說:“媽,我們帶你去新家了。”
說完就上了車,徐蘭溪跟著上了車。
之后就是助理攙扶著陸董事長上第二輛車,然后大家就陸陸續續地上車,跟上第一輛車。
車慢慢地行駛在路上,徐蘭溪一路上靜靜地陪著丈夫,看著落在車窗上的雨滴,無聲地握緊丈夫的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