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她便毫不猶豫地繼續邁步向外間走去,完全無視了身后一臉焦急的陸宴辭。
陸宴辭聽到阿妤這番冷冰冰的話語,只覺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直直地刺向自己的心房。
剎那間,他的心瞬間變得冰涼刺骨。
剛才由于過于激動想要起身,陸宴辭似乎不小心扯到了身上尚未愈合的傷口,疼得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無奈之下,他只好緩緩地重新躺回到病床上,并順手將被子拉過來再次蓋住自己的身體。
可誰曾想,就在這一系列動作之間,陸宴辭手背上插著的針管不知何時被牽動了位置。
沒過多久,他手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脹了起來。
陸宴辭察覺到情況不對,趕忙伸出另一只手按下了床邊的呼叫器。
沒過一會兒功夫,一名護士急匆匆地走進病房來查看情況。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跟在護士身后一同進入房間的竟然還有阿妤。
不過自始至終,阿妤始終一不發,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護士熟練地為陸宴辭重新插上針管。
護士把收了醫用膠帶放在醫療盤上,然后又看了一下身上的創口,說:“怎么還有點就滲血呢?”
說著她立馬拿出電話給醫生打了電話:“徐主任,陸宴辭的傷口出現滲血情況,左臂可能需要重新換紗布。”
電話剛打出去沒多久,一位中年男醫生就過來了。
不僅他,身后還有幾名醫生跟在身后。
醫生們過來又把陸宴辭左臂的傷口重新包扎,結束之后為首的醫生才看向江妤,似乎在想要如何稱呼。
躺在床上的陸宴辭就先開口:“這位是就我太太,江妤。”
醫生看向江妤,禮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