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江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開口問道:“對了,老公,你說傾世姐和司航禮去瑞士到底是送他過去呢,還是會一直在那邊陪著他呀?”
陸宴辭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傾世她在京都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估計把航禮安全送達瑞士之后就會回來。”
江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也是,而且司航禮的這個一時半會兒也沒有結果,要是傾世姐在瑞士陪他而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估計司航禮也是不同意的。”
司航禮是愛沈傾世,不管是從生活中還是事業上,司航禮肯定都是想讓她更好的,不然也不會有想要轉移律師總部去京都,只為了陪著沈傾世。
江妤與陸宴辭正聊著之前那個話題時,自然而然的談到了司航禮遭遇車禍這件事。
令人意外的是,這回陸宴辭并未像以往那樣對此避而不談。
只見他面色凝重,語氣平靜卻又透著一絲冷冽,緩緩對江妤說道:“航禮的車被人都動手腳,顯然,動手的人一定是個行家里手,手法嫻熟老練,一眼便能瞧出不是初次犯案。”
江妤靜靜地聆聽著陸宴辭講述著,臉上露出關切之色。
陸宴辭繼續說道:“這些年來,航禮自從加入恒禹集團后,的確因各種事務四處結怨、樹立不少敵人。然而,即便如此,那些敵對勢力按理來說也不至取他性命,此事擺明了是沖著我而來。”
眾所周知,司航禮能夠順利加入恒禹集團,并將其所屬的整個律師事務所一同帶入其中,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由陸老董事長親自出面簽約促成的。
但實際上,公司里眾人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如果不是因為有陸宴辭坐鎮恒禹集團,司航禮絕無可能如此輕易地達成這樁合作。
聽到這里,江妤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問道:“難道……他們是企圖斬斷你的羽翼嗎?”
她的目光緊盯著陸宴辭,仿佛想要從他的表情變化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陸宴辭雙手緊握著方向盤,靈活地轉動著它,同時面色凝重地說道:“就在他們動手的那天,洛城所在的那個地方也爆發了一場暴亂。這兩件事居然會如此湊巧地在同一時間發生。”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江妤聽到“洛城”這個名字時,心中涌起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她眉頭微皺,努力在腦海中搜索著關于這個名字的記憶碎片。
突然間,一個畫面閃過江妤的腦海之前陸小姝說過,他說陸宴辭最要好的朋友里就曾經提及過有一個是當兵的人叫做厲洛城。
想到這里,江妤的目光緩緩移向正在專心開車的陸宴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確定,輕聲問道:“你說的洛城,難道小姝之前提到的厲洛城?”
陸宴辭微微頷首,表示肯定,只發出了一個簡單的音節:“嗯。”
然而,這一聲簡短的回答卻仿佛在車內掀起了一陣波瀾,讓原本就充滿疑問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起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