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辭淡淡的說:“不能。”
司航禮想了想,繼續說:“該負責的都不會落下的,但是總部轉移到京都。”
陸宴辭:“恒禹的總部在金港,律師總部不可能轉移到京都。”
司航禮:“那我這次能有多少假期?”
陸宴辭:“沒有。”
司航禮:“???不是,為什么我沒有假期?我這個不是工傷嗎?還有我沒有婚假嗎?”
陸宴辭實在想不通為何婚后的自己會變得如此攏迤鵜紀罰斂揮淘サ毓葉狹說緇啊
另一邊,司航禮呆呆地望著發出嘟嘟聲的手機屏幕,滿臉驚愕,心中暗自思忖:“好啊,兄弟!居然敢掛我電話!”
此時,時間已悄然過去了半個小時,時針指向了數字十。
陸宴辭估摸著陸妤此刻可能已經睡下了,他不禁埋怨起來,司航禮結婚后怎么變得比林添還要嘮叨不休呢?
想到這里,陸宴辭無奈地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自己那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而那位話癆司先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嫌棄了,他立刻撥通了自家老婆沈傾世的視頻通話,滿心歡喜地想要向她“告狀”。
然而,正在忙碌中的沈傾世看到來電顯示是司航禮時,只是用她那修長的手指夾住筆,然后優雅地用中指輕輕一劃,毫不留情地掛斷了視頻。
司航禮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再次被掛斷的畫面,嘴里喃喃自語道:“不是吧……這……”
一時間,他竟不知該如何表達內心的無語和委屈。
還在和沈傾世對方案的同事問:“傾世,是誰啊?”
沈傾世想了想,說:“我先生。”
同事直接有點呆愣了,“什???什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