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世一聽到這個稱呼,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強烈的想要逃離此地的沖動。
然而,司航禮卻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變本加厲地呼喊起來:“你要是再不搭理我,那從現在起我就一直叫你‘老婆’,直到你回應我為止!老婆……老婆……老婆……”
眼看著司航禮越喊越大聲,毫無顧忌,沈傾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焦急萬分地四處張望,生怕一會兒護工阿姨們突然折返回來,撞見這尷尬的一幕。
于是,她顧不得什么了,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伸手緊緊捂住了司航禮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唔……唔……”被捂住嘴巴的司先生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試圖表達自己想說的話,但由于嘴巴被捂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不過,盡管如此,他那雙狹長而深邃的眼眸中,笑意卻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種得逞后的得意與歡快。
就在這時,沈傾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傳來一陣異樣的觸感。
那種感覺濕濕潤潤的,仿佛有什么液體正從司航禮的口中滲透出來。
她心里一驚,下意識地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定睛一看,只見自己的掌心竟然沾上了一些濕漉漉的痕跡。
看到這一幕,沈傾世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病床上那個一臉壞笑的男人,心中既感到有些難為情,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斥責對方。
畢竟,眼前的這個家伙似乎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臉皮厚得簡直超乎想象。
之前也不是這個樣子啊,那個委屈巴巴的司航禮現在沈傾世是看見不見一點影子。
沈傾世立馬抽一張濕紙巾擦自己的手,很是嫌棄的樣子。
擦完之后,才看著他說:“你不是說你難受嗎?現在還難受嗎?”
司航禮嘗試著動一動自己的腳,還是很麻,“我右腿在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