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虛是他一貫的作風。
他看著秦鈺蘭,淡淡的說道:“不敢不敢,對于書法也只是懂那么的億點點而已。”
低調,低調。
他可不是一個愛出風頭的人。
秦鈺蘭聽到林帆的話,心中樂開了花。
一點點?
原來是一個半吊子啊。
這下好辦了。
她頓時計上心頭。
她看著林帆笑著說道:“先生,謙虛了。”
“既然都是愛好書法之人,不如我們來一場文斗,來決定這塊硯臺的歸屬如何?”
她說完后,略微緊張的看著林帆。
她害怕林帆拒絕。
那她的計劃豈不是要落空?
林帆來了興趣,他也很好奇怎么一個文斗法。
現在他也不趕時間,很想聽聽這個秦鈺蘭的文斗是個什么意思。
“不知道秦姑娘所說的文斗,是怎么一個文斗法?”
他一臉好奇的看著秦鈺蘭,問道。
秦鈺蘭聽到林帆的問話,頓時心中大喜。
這是上鉤了。
不錯,不錯。
小樣的,這下硯臺是我的了。
她心中暗暗竊喜。
只要勾起對方的興趣,那她就成功了一半了。
“咳咳咳。”
秦鈺蘭清了清嗓子,微笑著說道:“所謂文斗,就是你我二人各寫一幅字,誰寫的好,這塊硯臺就屬于誰。”
“不知道先生敢不敢跟我文斗一場?”
她看著林帆緩緩道來,說到最后一句話,還故意用到激將法。
她相信,只要是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問敢不敢或行不行的時候,哪怕心中不愿意,也會硬著頭皮答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