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如果承認了,那仇富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裴珩卻直接拿出了證據,當初精神病院外街道的監控。
張墨也沒想到自己那么謹慎,從精神病院跑出去后才換裝還是被人發現了。
當他的臉出現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張墨咬牙切齒:“我說了,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所謂。”
“我爸爸根本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殺他?他都已經這樣了!”姜綿質問。
“我無話可說。”
張墨咬牙,但雙臂還是下意識地維護懷中的張楠。
姜綿氣得好想用蠻力撬開他的嘴,但手腕卻被裴珩拉住。
裴珩道:“那你怎么解釋你在國外賬戶流入的錢?千萬別說是賺來的,一個空殼公司,你那什么賺?真要找到源頭,非常容易。”
張墨不說話了。
“裴珩!”裴老夫人慍怒地動了動身體。
要不是她雙腿現在還不能動,她一定會直接站起來。
裴珩冷笑:“姜綿救了你,否則你已經是一具尸體,而趙云舒則會取代你,你該不會以為你現在袒護他們,他們就不會再傷害你了吧?別忘了,張墨出現,那么當年的事情必須有個幕后主使,你覺得誰最合適?”
裴老夫人愣了愣,渾身顫抖。
這里最合適的人就是她,當年也是她教唆趙云舒奪下山莊陷害姜家夫妻。
這一切她不信趙云舒沒有私藏證據。
她活著,那么她們還是一條船上的人,但是她一死,死人可不會反駁,更不會覺得冤屈。
裴老夫人氣急敗壞地看向趙云舒:“你不說點什么?這兩個人到底和你什么關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