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故作輕松,但走在路上的呼吸都變得很急促,她從裴琰之脫口而出劇院洗手間的位置,她就知道有問題。
裴琰之已經勘察過這里的地形了,否則他一個從未看過舞臺劇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這么清楚?
到了洗手間,童心已經在等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覺得裴琰之是故意拖著我,靜山一定有問題。”
姜綿一邊說,一邊觀察窗戶外,想著怎么出去。
童心道:“我剛才特意打電話給祁教授了,我說我有問題,他說他馬上要去上課,所以掛了。”
“這不可能。”姜綿道,“祁煜是大哥的朋友,如果真有事他絕不可能暴露行蹤,還跟你撒謊,除非他是故意的,那我更加確定靜山有問題。”
“都是裴家人......不對,二少怎么沒去?”
“他說他下午還要見別的客戶。”
“不可能,他推遲見面,誰敢不給面子,況且他和裴總互不待見,越是大的場面,他越是要露臉。”
“看,你都覺得奇怪,那就更奇怪,走。”
姜綿一點也不害怕,直接從窗戶爬了出去。
童心緊隨其后,兩人從露臺上跳了下去。
跑出去后,姜綿叫的車也到了。
童心道:“厲害啊,這都想到了。”
上車后,姜綿直接道:“師傅,去靜山。”
“現在?那起碼要三個多小時。”司機師傅道。
“包車,你用你最快的速度到達就行了。”
“好嘞。”
童心剛坐穩,一聲尖叫,整個人差點飛出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