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肯定還有遺漏,只是你想不起來,你畢竟是你爸媽的女兒,她覺得她想要的訊息在你身上。”裴珩道。
姜綿撫了撫額,突然想到了什么。
“齊太太和齊琳都說過,嫉妒才是最可怕的,你也看過她們拍照的順序,舒姨永遠都在我媽媽下手,會不會也是因為這個?而且齊琳沒說過我媽媽的能力遠超于一些男人,這就已經把人得罪了。所以齊琳父親敢面不改色地污蔑我媽媽勾引他,因為這是傷害一個女人最直接最快速的辦法。”
“嗯。”裴珩又問道,“之前她和裴琰之來找你,有沒有反常?”
姜綿原本想搖頭,突然一頓。
“對了。舒姨兩次問我有沒有爸媽留下的東西,我覺得她在找什么。”
“什么時候?”
“就是我給偵探說我爸爸給我留下東西......偵探!是她的人!所以她才會找我要東西。”
姜綿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
她起身道:“難怪私家偵探知道怎么吊著我,沒有人比舒姨更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你給了?”
“她把我媽媽唯一的裙子拿走了。”姜綿聳肩。
裴珩挑了一下眉:“看來她比你還找你。”
姜綿想了想:“大哥,我們能不能試一試?只要是試一試,我就會死心。”
裴珩明白她說的試一試是什么。
她還是無法相信陪伴自己長大的人居然在害自己。
裴珩淡淡道:“想怎么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