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裴珩不會傷害自己，否則根本不需要幫自己這么多。

到了醫院，醫生在病房門外等候。

“裴總，姜小姐，病人剛醒，精力一般，你們想問什么盡快。”

“嗯。”

裴珩讓楊程派人在門外候著，隨即帶著姜綿進了病房。

梁雯剛喝了點水，人還很虛弱，看到姜綿時，眼神總算是有了一些光芒。

“綿綿。”

“總監，你總算是醒了。”姜綿鼻子發酸。

裴珩上前道：“梁雯，有什么話還是直說吧，我不信你什么不都不知道，錄音我們也看到了，你藏起來的那一頁合同紙，我們也看到了。”

聽聞，梁雯點點頭，九死一生，她知道自己再不說可能下次就沒機會說了。

她又看了看裴珩，有他在，姜綿的確勝算大一點。

“知道我以前為什么不說嗎？”梁雯無奈道。

“為什么？”姜綿好奇。

“因為......你和裴琰之在一起了。”

“總監，你，你都知道了？”姜綿詫異道。

“我也是女人，很多細節你瞞不了我，況且這些年我也不是毫無準備。”

“準備？你......對裴家有什么準備？難道我爸媽的事情和裴家有關系？”

姜綿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