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
姜綿似乎早有預料道:“難道你要說我不該這么對救命恩人?可是......裴琰之,我騙你的,上次說救命恩人落下的是手套,其實是圍巾,就是我脖子上的圍巾,你要是不說,我真的覺得沒什么,現在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裴琰之慍怒:“你騙我的!”
“你也騙過我,我們扯平了。”
姜綿剛要走,又被拽了回去。
“所以你們在一起了?”
“......”
姜綿并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否認。
裴琰之臉色變得有些猙獰:“姜綿,那你爸爸的案子,你真的不想翻案了?”
“你什么意思?”
姜綿停步看著他。
“我有關太太殺了齊太太的證據,用這個證據,威脅她說出當年的事情,應該不難。”
“應該?所以你明明有證據,卻喊我殺人犯的女兒,你明明可以幫我爸爸,卻用來威脅我?裴琰之,我爸媽對你不好嗎?”
“姜綿,我不是......”
“別過來。”
姜綿阻止他靠近,轉身離開。
這也讓裴琰之意識到他和姜綿之間多了一條鴻溝。
別說恢復感情,就連恢復年少時的情義都難。
工作結束后,裴琰之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可他卻越來越清醒。
他滿腦子都是姜綿的質問。
姜家父母其實對他很好,他一直想壓制姜綿,所以才會捏著牌不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