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默了默。

“你和裴琰之玩得不錯。”

“我......我還小。”

那個小孩不喜歡提供情緒價值，又會帶著自己玩的小哥哥？

難道跟著裴珩坐在那看書嗎？

她最討厭看書了。

姜綿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現在我長大了，不一樣。”

裴珩淡淡掃了她一眼，微微勾唇：“回去吧。”

“好。”

姜綿笑了笑，和他邊聊邊走向汽車。

在身后的員工通道那頭，忽然亮起一盞感應燈。

燈光下，站著一個人影。

裴琰之。

他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神色變得格外陰沉。

他無法忘記姜綿臉上的笑容。

似乎很久很久都沒有看到她這么笑了。

即便是兩人在一起后，姜綿的笑容也變得少了很多。

他一直覺得是因為工作，所以勸過姜綿放棄山莊的工作，跟著他就行了。

現在想想，或許他太自以為是了。

......

套房內。

樓上發生的一切，謝晚寧還是從張川嘴里才知道。

她不傻，稍稍串聯一下經過，她就有個驚人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