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之抿唇:“姜綿不一樣,她有......”
“有什么?”裴珩盯著他,聲音透出寒意。
“......”
裴琰之想說姜綿還有他。
除了不能給她名分,這輩子就算她不吃不喝,也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沒有工作,被質疑能力又如何?
但他不能這么這么說,只能轉口道:“她只是普通員工,必須服從公司的決定。”
這次沒有人接他的話。
裴珩輕嗤:“裴琰之,這里沒有人能享受特權。”
“大哥,你故意找茬嗎?”裴琰之瞇眸。
開除姜綿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裴珩指了指其他人:“你問問他們,他們也是普通員工。”
今天可以開出一個姜綿,每天就能造假開除他們。
裴琰之并非沒有能力,他在裴氏談合作一向很拿捏有度。
為什么在這里說話會如此囂張?
并不是他狂妄自大,而是山莊這些所謂高層早就該洗牌了。
他只是在挑事,找機會洗牌。
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陪著姜綿母親和趙云舒創立山莊的人,資格老,卻跟不上時代。
他們在裴琰之眼中,和姜綿沒有任何區別。
或者說,他們根本入不了裴琰之的眼。
只有那些手握上億合作的客戶,才配得上他把控尺度。
面對他們不需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