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臺,
季綿綿先哭,沒淚了怎么辦?
爬丈夫懷里哭,反正他也看不到,等他能看到的時候就說是他襯衣把自己的淚擦干了。
于是,景爺懷里只有個干嗷嗷的小妻寶。
“老公,我真的是第一次辦這事兒就被你抓了,以前我和甜兒只敢意淫不敢落實的哇~”季綿綿好慘,誰家好人剛出山就被逮的。
這次就是氣不過丈夫,假期都沒給自己“好日子”過,她才出門玩的,“但我心里只愛你,你是知道我的啊。”
景爺雙手捧著妻子小臉,怎料,她就不在自己懷里起來。
哭得太虛假了,景政深都不忍心拆穿,以前還有哭腔,現在只有嗷嗷。
“我不知道你愛我。”
“我當然愛你,我只愛你了。”季綿綿大聲表白,“兩歲的時候我親你,五歲的時候我就做夢嫁給你,你看我這還不愛你嘛~”
景政深:“這就是你的愛了?”
季綿綿嗷聲停止,然后揚起自己因為吼勁兒太大憋得通紅的小臉,和干燥的睫毛,清透又心虛的小眼神,“那,那咋弄?那要不,我,我給你生個孩兒?”
說完,季綿綿自己都否認了,“這也不行啊,我都還沒長大也沒畢業呢。”
景政深:“你知道什么是愛嗎?”
季綿綿小嘴角壓著,委屈巴巴,“你非要這時候和我討論這么哲學的話題嗎?”
景爺:“……這不是哲學,這是你心里的答案。”
季綿綿:“我心里,我,心里是血管啊~”
這回是真把季綿綿逼的想哭了,誰發明的這么抽象的詞語,心臟破開,不都是血管嗎,咋說愛啊。
愛這東西,心里不是最明白的,腦袋明白才最重要,嘴巴能說出來就更完美了。
可季綿綿,腦袋漿里糊涂,嘴上吐不出來仨字。
景政深最后氣的呼吸都得靠嘴了。
唐甜回到家里,自己上樓趴在床上,腦海里亂糟糟的,她煩躁的拽頭發了,一頭埋入被子里。
景修竹也回到了家中,進門,一身火氣。
莫教授看著兒子一身脾氣,問丈夫,“他怎么了?”
景董:“可能,工作不順吧。”
莫教授:“工作不順能這么大火氣,你哪個茶葉給他兩包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