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竹看了眼唐甜,“你瞪我干什么?”唐甜問。
就走到路口,哥倆決定給那姐妹倆留一輛車,景政深留自己的。季綿綿看了看丈夫的車,“老公,你那個插鑰匙的口呢?”
景政深:“……乖,一鍵啟動在這里。”他給妻子指了指。
但景政深已經不敢讓妻子碰車了,甚至想起來自己給她新定的卡宴,也不知道小妻子要怎么開。
那邊,景修竹和唐甜在路邊聊天,季綿綿在車里探著小腦袋看的聚精會神,張望的小模樣,感覺脖子都要被拉長了。
正在教小妻寶發動車的景爺:“……要不下車去看,近距離還能聽的清楚。”
“好主意。”
下車,不熄火,車鑰匙都順手拿走了,車一直在滴滴滴的響。
景政深扶額,他得趕緊追過去,小坡路滑,她摔一下沒輕的。
季綿綿抱著樹,看。
丈夫走身邊,想讓她抱著自己,季綿綿嫌礙事的一只胳膊換抱著樹,一只胳膊推搡著丈夫,“老公,你別擋著我。”
另一邊,
唐甜點頭,“行,出師不利我認栽。但這事兒你要是敢讓我爸知道,咱倆魚死網破。”
景修竹:“你打算怎么個魚死網破法?”
唐甜皮笑肉不笑的揚起嘴角,“我不告訴你。”
被坑有腦子了,什么主意都不敢說了。
季綿綿小聲告訴丈夫,“老公,我一會兒和甜兒去逛街,我要問問她,打算咋和你弟魚死網破。”
“好,今晚回家和我分享分享?”
“不好。”
景爺:“……”
各男送各女,兩輛車將人送到了商場門口。
分別下車,兩女頭也不回的一頭扎入商場,取暖。
如果只有季綿綿,她就選擇腿兒著來商場。可唐甜穿的太薄了,走路凍腿,才送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