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在丈夫書房復習時想起此事問了起來,景政深:“整點給你打個電話,你沒醒,我就不讓人送飯。等你醒了,接到我電話,我開始讓人朝家里送。”
說著,對著妻子腦袋又敲了一下,“又跑神了,看書。”
看著看著書,學生又跑神了,“老公,我咋覺得我這樣就成你養的金絲雀了?”
“你不是我養的金絲雀。”
“那是什么?”
“是我養的小白豬。”
“你才是豬。”
景政深失笑,逗她,“養的白白肥肥,過年就入腹。”
季綿綿翻個白眼,就她丈夫這定力,昨晚就是當著他面換了個睡衣,就把持不住了。
男人葷前和葷后差別不是一般的大。
“老公,我姐有消息嗎?”
黑市說冬至就發徽片的,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看來自己提交的信息未被審核通過,下次再去,估計還得冒充姐姐的名字。
這樣的話要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了。
祈禱那個萬惡混賬的黑市主別發現自己冒名頂替,饒她一條小命。
正想著,景政深忽然咳嗽了一下。
季綿綿驚奇的扭頭,“老公,誰罵你了?”
景政深隨口說了句,“你心里是不是罵我了?”
季綿綿立馬搖頭,“沒有,我罵的是別人,才不舍得罵我老公~”說罷,她兩只小手摟住丈夫的脖子,晃著腳丫子甜膩膩的撒嬌,“我老公最好了。”
話如蜜餞,從耳甜如心頭。
景政深嘴角掛笑,長臂摟著妻子的小軟腰,貼近懷中,“那你和老公說說,剛才罵的是誰?”
季綿綿心思轉了轉,沒告訴丈夫黑市的事兒,可不能讓老公知道自己是皮孩子,又要想法子收拾自己了。“就是一個混蛋玩意,仗著自己是幕后大佬,隨意就把一個人的線索封住了,害的找我姐的線索都中斷了。哼,他等著吧,等我找到我姐我第一件事就是讓黑……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