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小嘴嘟囔了一句,“我覺得你們左府沒有不值錢的東西。”
也就花花草草,樹木啥的,可能不值錢吧。
而且,剛才也聽丈夫說了,“這是你們根據史書自己造出來的,古代皇帝專貢,咋會不值錢。”
經理謹慎的余光望了眼領頭主子方向,看到景爺又拿著夾子將架子上的水果翻了個面,“什么時候能上菜?”
“馬上。”經理得令,逃命似的離開了。
他前腳離開,后腳,季綿綿就吐槽了,“老公,我老覺得左府有古怪,你覺得沒?”
景政深將烤溫熱的橘子拿過去,下手為妻子剝了一個,遞到她嘴邊,“什么古怪?”
季小綿綿裹著小毯子,抱著暖爐,都不想伸手,直接張嘴接過丈夫的投喂,小嘴嚼嚼,“就是覺得他們每次對我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出差錯。每次都是經理親自來點菜,而且,老喊我太太,”明明自己來是占便宜的,這些人還一個個熱情謹慎的,仿佛季綿綿是這里老板似的,估計老板來了也沒這么謹慎的待遇。
搞得一開始,季綿綿總擔心這里的人綿里藏針扎自己。
可這么多次下來,人家也沒害自己啊。
左府最大管事的妖姐,也對自己很好。
季綿綿不明白,也不可思議。
聞,景政深瞬間抬頭看著對面郁悶著小臉的小妻寶,季小綿綿還皺著小臉,嘴巴在嚼烤橘子,似在找索什么。
在景爺想盡辦法想打消妻子這個想法時,季小綿綿舔了下嘴唇,“老公還有嗎?剛才烤的就外邊皮是熱的,里邊還是涼的,咱一次多烤點,烤久一點。”
景爺:“……”他又夾了六個上去。
季小綿綿:“夾十個吧,我一個人都能吃六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