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綿綿那無法說的小表情都寫在臉上了,如果不是一開始帥氣照片給她的沖擊,她也不會反應這么大。
季綿綿湊近丈夫,“老公,你確定他去北極考察期間,沒有高科技把他給換了嗎?”
景爺微咳,“沒有。那邊高科技還沒高到這程度。”
看著妻子的小臉,“綿綿,你覺得他哪兒和照片不一樣?”
“哪兒哪兒都不一樣,你看,那胡子,還有那身材,還有,”季綿綿太難以形容了,“老公~”這樣式的真沒辦法給她家甜兒開口啊。
配不上實在配不上。
季綿綿拿出手機就告訴了好友。
“為啥啊?你不是說他長得很帥,家境又好,學歷又高,還是考察隊的,他到底咋了配不上我?”
“綿子?你別褲子脫了,屁也放了,你不拉屎啊。”
“靠,季綿綿,你急毀我了,趕緊告訴我啊。”
“綿子,好綿兒,跪下求你,他到底咋了?”
……
回給唐甜的是長久的沉默。
景政深也拿著手機回復了個消息,而后他偷偷倒扣手機。
洗完澡脫胎換骨的景修竹,就差最后一樣刮胡子時,手機震動了。
拿起一看,放下了剃須刀。
濕漉漉的頭發隨便擦了擦,用手撥拉了兩下,出門了。
季綿綿已經有先入為主的記憶了,再看景修竹,他頭發那么長都蓋住眼睛了,還是胡子邋遢的,雖然他看起來像是砍了一半的人似的又瘦又高,但,季綿綿一想到好姐妹要一朵鮮花插這里,她果斷抿嘴,在景家只口不提親姐妹的事兒。
莫教授還問二兒子,“修竹,你行李呢?”
一米八六的景修竹指著自己背的行囊,“這就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