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呀。”她要是知道,早就去告訴人家了,還暗戀啥。
景爺都不知道這小土豆子年紀不大,情史還不少,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沒有談過戀愛。
“但我好像談過。”
景爺:“……”拳頭有一瞬間想捏碎季綿綿。
“和甜兒算嗎?”
景爺的心像是坐過山車,“你們兩個到底什么關系!”
“誒呀你不要生氣嘛,你看你一生氣,更顯老了。”
完了,景爺更氣了。
“有一個百合酒吧里邊的一款米釀都說超級好喝,我也想嘗嘗,但是我進不去,就拉著甜兒我倆綁定了情侶身份,進去喝了。”
別人為嘴做出這樣的事,無法理解,可這個人是季綿綿,又都說的過去。
她為了那一口吃的,干的事兒還少嗎。
“后來呢?”景政深問。
季綿綿說起來就不愉快,“后來都不知道為啥酒吧流行洋酒了,里邊的米釀沒了,我和甜兒就沒再去。”
“解除情侶關系了嗎?”景爺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情敵’是女的。
季綿綿想了想,反問,“咋解除?”
唐甜半夜接到電話,“綿子,那就是紙寫的,丟了咱倆都‘離婚’了。不是,這都猴年馬月啥時候的事兒了,你這會兒翻出來干啥?”她都忘了初中的事兒。
季綿綿:“不是我問的,是景政深問我的。”
“我靠,景爺不會吃醋了吧?”
季綿綿盯著景政深的臉看,“你吃醋了嗎?”
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