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推過去,我怎么擦藥。”
“給我,我自己擦。”季綿綿奪走藥罐子,然后她自己推了推自己裙擺,對著大腿外側擦藥。
景爺:“……”這小圓豆子的腦袋莫不是也撞壞了。
晚上景爺在客廳,季綿綿鬧著要他帶自己回秋月臺,景政深不搭理她,季綿綿來回左右前后的蹦q。
景爺仰頭,“小陀螺坐旁邊歇一會兒。”
此一出,四周都藏著笑意,這形容可真貼切,一只腳蹦q轉圈圈的,可不就是綿綿牌的小陀螺。
豈料,季綿綿又用自己受傷的腳,踢了一腳景政深的腿。“你才是小陀螺,你喊誰小陀螺呢。”
景政深笑罷,電視也不看了,起身,拉著季綿綿的手腕,“走吧,小陀螺轉了一天了,該回去休息了。”
到了臥室,景政深才問:“為什么非要讓我帶你回秋月臺?”
季綿綿把白天的事兒告訴了景政深,“我怕奶奶發現我文學素養不高,情趣愛好不雅,學習能力一般,身無長處無一物,你快點帶我走吧,別讓我在家里丟人了。”
景政深淡笑,“知道了,睡去吧。”
“景政深,你要不送我回我家也行。”
客廳,景老靠近妻子,“老伴兒,我得給你反應個事兒。”
“嗯?”
“就是,呃,當然,不是誰都像咱倆一樣,一個螺絲一個扣眼這么天作之合。我也知道你喜歡綿綿,可這年紀的小丫頭們,她們心里都是玩,你給他們聊巨著觀后感,聊植物養成法,又去看晦澀難懂的書,孩子容易接受不了。”
景老心中妻子是女神形象,溫柔典雅知書知性,為了追這個老婆,于是他把自己變成了妻子愛的模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