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臥室,把季綿綿輕輕放床上,景政深拿著手機就撥給了季綿綿學院的院長,“喂,徐叔,我是政深。我給綿綿請個假,臺階上滾下來擦傷了。不嚴重我媽在處理。請三天假,讓她在家歇歇,本來另一只腳崴著也沒好。”
景政深此刻像個大家長一樣,用他的所有羽翼擁護著季綿綿。
季綿綿不缺保護,也不缺寵愛,可景政深的,和家人的就是不同,他的舉動,讓自己心里像是過電了一樣,是舒服期待。
掛了電話,景政深回眸和季綿綿對視,她害羞的‘咻’一下撇過頭。
景政深笑罷,寵溺的捏了下季綿綿的小鼻頭,“親的時候也沒想到害羞,這會兒臉紅什么?”
“誰臉紅了,我沒害羞。再說,你黑燈瞎火的親我那么多次,我就今天親你兩下,怎么了!”
景政深:“……”
最后點了下她腦袋瓜,“你啊。”
下午景政深也沒出門,在家里陪著季綿綿,臥室二老也進去看了,關心的問起來,好家伙,季綿綿又是一通小嘴不休的告狀。
“爺爺奶奶,反正章靜曼是我的敵人,你們不許和她玩兒。”
景家二老,“這個章靜曼是誰啊?我和你奶奶認識嗎?”
景老夫人覺得有點耳熟,季綿綿:“誒呀,就是我媽媽的那個學生,以前來咱家,還看著景政深,那眼神都要長他身上了。”
這么說,二老都有了印象,“你放心,爺爺奶奶也不喜歡,快讓我們看看你傷怎么樣了,從臺階上滾下來,這得多嚴重啊。”
“沒事奶奶,我站的矮,就是把胳膊和腿上擦破了皮兒。”
景老夫人在臥室看著蹭掉的皮,眼中的心疼不而喻,景老見到景政深出門接水,他起身跟了出去,“政深,章家很難對付嗎?”
“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