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哭,也是章靜曼特意學過的,這樣最惹人憐。
季綿綿指著章靜曼,“章靜曼,你說謊,你踹我拐杖,讓我站不穩從臺階上滾下去。”
章靜曼哭得很痛,“我沒有,我要是把你推下去,我為什么也會倒下去?我自殘有病嗎?”
季綿綿瞧見她這樣,氣就不打一處來,在床上都想蹦q起來給章靜曼兩巴掌,“你倒下去是你報應。”
季綿綿那個激動,指著章靜曼,“你壞心眼使盡,沒想到被我拽著一塊倒下去了。”
“我沒有,我是在扶你。季綿綿,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我喜歡政深,我一直跟在莫老師身邊,你恨我,可你不能說謊話啊。你以前在打我的事,我替你瞞了,現在我明明是在救你,你為什么要冤枉我?”
季綿綿那個急的,病床也不躺了,掀開被子,要下去,拿著拐杖和章靜曼干一架,景政深陰沉著臉扭頭,看著要下床的季綿綿,呵斥一聲,“坐好,躺回去!”他語氣,著實和溫柔不沾邊,還有點薄怒。
“景政深,你敢吼我?”季綿綿還沒受過這憋屈呢,景政深在內,她也想打,“你敢不分青紅皂白的向著章靜曼,景政深,呸,你也是兩眼狗屎的臭男人。”
莫教授趕緊起身攔住,這小丫頭,咋就聽不出來政深的關心呢。
“好了。”
章靜曼借機,將上次在餐廳,季綿綿唐甜兩人打她的事情也說了出來,“莫教授,我知道我心眼小,最近做了很多事情你不滿意,可是,我真實什么樣子,你清楚啊,我是你看著長大的。”
莫教授皺著眉頭,季綿綿:“章靜曼,你竟然敢道德綁架我媽?罵你白蓮花,我真對不起人家蓮花,黑淤泥還能孕育小蝦米呢,黑心眼只能滋生出來你這個狗東西,我媽看著你長大?我們景家沒養狗,沒人去看你長大。”
季綿綿越暴躁,章靜曼越滿意,她罵的越臟,章靜曼越得意,“你,季綿綿,你到底有沒有家教!你爸爸媽媽怎么教你罵人呢?”
“章靜曼,你爺爺上街買袋子,裝你奶奶的孫子呢!”
莫教授抿嘴,她家的孩兒啊,景政深也盯著那小宇宙,此刻火力滿分,正在朝外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