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伸手攔住去路,他雙手抱著季綿綿的腋下,之際把人抱起放在了洗手臺上坐著。
季綿綿嚇了一跳,下一秒,后腦殼被一張大手緊扣,再次和那個唇瓣相貼。
嫌棄是吧,還是刷牙。
如果說前幾次的吻,是黑燈瞎火進行的,季綿綿害羞無人能見,這一次,是浴室燈亮,背后就是一面大鏡子,她臉紅的感覺皮膚都要熟了。
舌頭被景政深吸的發疼,他的胡茬刮著自己肉肉的下巴,挺刺的;季綿綿哪兒經歷過這心跳加劇的事兒,自己那顆受不了刺激的小心臟,似乎馬上要跳出來了。
景政深這時,也緩緩松開了少女的唇瓣。他呼吸漸重,近距離盯著少女的眼眸。
不知剛才吻了幾分鐘,只知他的肩膀上被少女抓了幾道指甲印。
“景政深,憑什么你親完我嫌棄的都要去洗澡,我就刷個牙,你還讓我白刷。”她是真無法洗澡,一個腳蹦蹦qq的太麻煩,不得已才刷牙,這男人又來招惹她。
景爺好似捕捉到了重點,“你說,我嫌棄你所以洗澡?”
季綿綿那雙透亮的眼眸此刻都是怒火,“不是嗎?!”
景爺:“……”
他無法解釋,無法開口,只能否認,“不是。”
“不是你洗什么澡?”
景爺少見的難辦,他公主抱起洗手臺上的少女,“去睡覺,這次我不洗澡。”
季綿綿到床上,蒙著被子越想越賭氣。
不一會兒景政深也躺床邊,關了室內燈光,“章靜曼和媽的事你也別管,媽會自己看著辦。”
“你怕我欺負你的靜曼妹妹?”
景政深:“我是怕你一個白癡小土豆被人家欺負。”
“你說誰白癡,你才是土豆,你一家全是土豆。”季綿綿吼完,蒙著被子生悶氣,幾分鐘后,她猛然呼啦一下掀開被子,“她敢欺負我試試~”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