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灼華轉過身來,與之對視,點頭回禮。
歸衍帝族的帝子名為應九夜,目前是青宗的一位客卿長老。看在這個關系,陳灼華不好無視。
打了一個招呼,表達了一下禮數,歸衍帝族的應歸站回了原位,很懂分寸。
“尊者之名,如雷貫耳。”
這時,守碑人走了過來,與陳灼華相距不是很遠,躬身一禮,聲音沙啞。
“前輩客氣了。”
陳灼華認出了守碑人,拱手回禮,并沒有擺譜。
當年青宗遭遇了圍殺,幸虧守碑人的蓋世一刀,才讓局面扭轉。
這份人情,豈會遺忘。
守碑人一直看著陳灼華,嘴巴微微張開,似有很多話想道出,可是卻不知從何聊起。
“等到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再與前輩品酒閑談。”
陳灼華看出了守碑人的猶豫和尷尬,主動相約。
“好。”
對此,守碑人立即答應,牢記于心。
現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有什么等到以后再說。
在場的每一個人,皆注視著陳灼華。有驚訝,有恐懼。
誰都沒料到陳灼華還活著,甚至還以這種方式亮相。
那些篤定了陳灼華死去的人,又怕又悔,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尤其是與青宗結了死仇的勢力,仿佛被絕望的霧霾蓋壓住了,一片昏暗,看不到一絲茍活下去的希望。
“投靠不朽古族,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來自帝州的一些老者,像是在黑暗之中發現了一點火光,眼睛一直望著不朽古族所在的方位,生出了這個念頭,堅定不移。
陳灼華想知道最近發生了什么,眼神瞥向了南域眾人的位置。
“柳前輩,近期可有要事發生?”
目光停留在了柳南笙的身上,相隔很遠,傳音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