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陳灼華離開了青宗,悄無聲息。
沒和常子秋等老友打招呼,以后有的是機會。
現在要去一趟道一學宮,向師父等人問個好。
不僅是青宗眾人擔心,道一學宮上下同樣如此。
沒幾日,陳灼華便出現在了道一學宮的附近。
并未直接進去,而是取出了一枚傳音符,喚了一聲:“師父,我回來了。”
目前對世上的格局掌握不太詳細,陳灼華打算潛伏一些日子。徑直進入道一學宮,肯定會讓很多人曉得。
雖然學宮的內部沒有外族勢力的暗探,但知道的人多了,總歸不好。
“咚隆!”
沉寂了很多年的那枚傳音符,突然震動了一下。正在坐于湖邊垂釣的余塵然,全身猛地顫了一下,表情驟變,下意識松開了手里的魚竿,立馬取出玉符進行查看。
接著,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余塵然差點兒就跳了進來,無比激動,臉上洋溢出了濃濃的喜色,百年來頭一次這么開心。
當初趙一川繼任院長之位的時候,余塵然都只是適應性的笑了一下,內心沒太大的波動。
“這臭小子......還活著。”
余塵然表面上神色淡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生活。可是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一根刺,扎在了心臟最為脆弱的位置。
世人都說陳灼華因大戰而隕落了,不然為何百年來沒有半點兒動靜。
看起來余塵然等人很堅信陳灼華會平安無恙,但偶爾也會胡思亂想,生怕如世人所那般,不知該如何面對。
還好,陳灼華還活著。
而且,余塵然的耳畔回蕩著那句“師父”,心頭一暖。
僅此一聲,即可說明陳灼華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并未改變。
“嗖”
還釣個屁的魚,余塵然眨眼不見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