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啊!
一路上,眾位大儒一直回想著魯南弦著書的模樣,難以平靜。
另外,又有一則消息。
天雍王的小女兒踏至帝州,引得不少年輕俊杰前去觀望。
混亂界海的強者,天雍王。曾庇護過陳灼華一次,實力不弱于道一學宮的院長。
......
大爭之世,妖孽何其之多。
陳灼華喬裝打扮,低調出行。乘坐著商會的戰船,慢悠悠地駛向了帝州。
到了帝州,孤身一人,徒步前行。
去往了記憶中的熟悉地方,身上的死寂氣息緩慢退散。與最開始出關的時候相比較,好了很多,沒那么明顯了。
走了很久,橫渡星海。
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個地方。
這里是上臨星域的洞離劍宗。
“洞離劍宗。”
陳灼華自自語,想起了一個曾經劍道之術堪稱一絕的故友。
同時,又回想起了多年前的百脈盛宴,踏進古界區域,一柄古之寶劍從天而降,乃洞離劍宗的先祖之物,劍名雁枯。
那一年的雁枯劍,應該是嗅到了陳灼華的氣息,蘇醒了一絲,落于世人眼前,只為送君一程。
停步了片刻,陳灼華決定去洞離劍宗走一趟。
來到了劍宗的大門之外,一臉淡漠。
沒等陳灼華開口,一共有數十位守門弟子注視而來,傳來了一句質問聲:“來者何人?何事來此?”
“青宗,陳灼華。”
洞離劍宗與青宗的恩怨,很久以前便解決了。雙方不是敵對關系,正是這樣,陳灼華才敢暴露身份。
再者,洞離劍宗真要腦殘了對陳灼華動手,也根本辦不到。其祖上曾跟著陳灼華南征北戰,子孫后代要是犯傻,祖宗意志怕是不會答應。
“什么!”
這個名字,眾弟子如雷灌頂,面色劇變,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