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個時辰,道一學宮的高層,除了必關不出的老東西以外,基本上都知情了。
要不了多久,陳灼華肯定會在心里詛咒書長老,這就是您老說的嘴巴嚴?
來到了師尊的洞府。
“師父,到底什么情況啊?”
陳灼華抱著吃飽睡著的孩子,快步走去,悲聲詢問。
“一難盡。”余塵然坐在古亭內,如往常一般飲用著香茶,生活愜意:“具體情況,為師也不清楚,你去東土佛門一趟,應該可以弄個明白。”
前段時間佛子到來,欲見陳灼華一面。
余塵然注意到了佛子的怪異,以及其懷里的嬰兒,推測出了一些東西,立刻封鎖了那片虛空,不讓佛子的行蹤暴露,因而學宮內的高層都不知曉。
“這個孩子怎么辦?”
陳灼華覺得抱著一塊燙手的山芋。
“佛子拜托給你的事情,當然是你負責了。”
余塵然直接甩鍋。
“不是吧!”陳灼華哭喪著臉。
“你要是狠心,也可將孩子丟了,不管不顧。”
余塵然故意說出狠心之話。
“那怎么能行。”
即便這孩子與佛子無關,陳灼華也不可能隨意丟棄,必須要妥善安置。
“佛子專程來找你,那你就養著唄。”
余塵然給了一個建議。
“......”陳灼華胸口發悶:“我一個男人,怎么養孩子啊!”
“除了你,別人養不了。”
余塵然似乎不想逗弄陳灼華了,放下茶杯,神色嚴肅。
接下來的談話,牽扯重大。
余塵然布置結界,不讓任何人竊聽。
當然了,要是院長有興趣的話,肯定攔不住。
“師尊,這話何意?”
陳灼華落座,連喝數杯茶水。
“為師觀佛子眉心泛黑,定是佛心有損。”破了色戒,佛心要是完好無損,那才奇怪:“佛子身上的修為波動,乃是渡劫之境。他破了純陽之身,佛心有缺,居然道根穩固,并未渡劫失敗,真是世間罕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