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的帝宮,以及道一院長贈予的那個神秘盒子。
很多事情等著陳灼華去辦。
“趕緊走,別耽誤時間。若等傅東柳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咱們想走就來不及了。”
常子秋發現陳灼華還在閉目深思,開口催促。
“嗯,近幾年不能來西疆,要是被圍攻可就麻煩了。”
此地不宜久留,陳灼華可不想暴露身份。
西疆乃是傅東柳的地盤,要是被他纏住了,定會頭痛。
殊不知,現在傅東柳正在研究著道尊的傳承之術。另外,他對常子秋甚是感恩,銘記這個人情。
“我跟著你東奔西跑,真是遭罪。”
常子秋埋怨了一句。
“你自己要跟著的,怪我咯!”
陳灼華給了一個白眼,冷哼道。
“怪你不行嗎?”
常子秋故作不悅。
“行。”陳灼華點了一下頭,起身朝著南域的方向而去:“別愣著了,跟上。”
“哦。”
兩人再次啟程,劍指南域。
糊弄了西疆當代的第一天驕,兩人心里有鬼,生怕被查出來,還是趕緊溜走比較合適。
去了南域以后,再找地方歇腳。
一路奔走,使用傳送陣,登上商船,橫跨混亂界海。
半年以后,南域的某座城池內。
陳灼華與常子秋過著愜意的生活,每天便是喝喝酒,吃吃仙果。
修行之事,不可急于一時,勞逸結合。
跟著陳灼華混日子,常子秋產生了不少的興趣。譬如:飲酒聽曲,觀賞舞姬。
以前的常子秋只知道修煉,腦子里一片清水,哪曉得這些東西。
現如今,陳灼華時常一個人待在臨時租住的洞府內,常子秋則去往附近最為有名的花樓,聽聽小曲兒,日子舒適,別提有多美好了。
“我這算不算帶壞他了?”
某一瞬間,陳灼華生出了一絲自責。
下一刻,內心平靜:“不關我的事。”
還好常子秋做事有底線,頂多就是觀舞品酒,不做出格的事。對他而,這種生活僅僅是修煉路上的調劑品,不可貪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