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灼華雖說是北荒十杰之一,但還沒資格與這等頂尖妖孽扳手腕吧!”
“五州天驕,百脈盛宴。年輕一輩的爭鋒,如今才剛剛開始。”
以前的那幾十年,各方天驕都在尋求著機緣造化,有意無意的避開的最強的那部分人。由于陳灼華的攪局,讓各脈妖孽齊聚于此,場面恢弘,戰斗不止。
“有意思。”
南域梨花宮的王疏桐,毫不掩飾的打量著陳灼華,一襲白裙,不染塵埃。她立于此處,周身皆是寒冰,不容褻瀆。
西疆十八脈的眾天驕,露出了饒有趣味的表情,沒把陳灼華當做一回事。
“我只有元嬰期的修為,你與我一戰,這不是欺負人嘛。”陳灼華可不傻,沒有好處,又沒有獲勝的絕對把握,沒必要打這一架:“我拒絕與你一戰。”
此話一出,全場驚訝。
他居然拒絕一戰!
眾人呆滯了很長一會兒,轉念一想,貌似也沒誰說約戰了一定要同意。
而且,傅東柳乃是西疆年輕一輩的老大,實力深不可測,能與之正面一戰的人屈指可數,陳灼華不同意一戰分明是最佳的選擇。
想清楚了這一點,大部分人平復了心情,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陳灼華,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你拒絕?”傅東柳也是愣了一下:“怕了嗎?”
“你愛咋說咋說。”
陳灼華毫不在意。
顏面,能當飯吃嗎?
世人最看重的東西,偏偏是陳灼華最不需要的。
要是好面子,陳灼華小時候不說餓死了,估計也差不多。玄青宗的高層大多清貧,不爭強好斗,全靠著祖傳的幾條靈脈維持著生活。
等到陳灼華有了能力,四處搞錢,這才讓玄青宗有了新的氣象,門內弟子得到的資源多了起來,師兄等人的私房錢也有了著落。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