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前輩服用吧!四圣宗的這群老家伙只要腦子沒進水,不會敢在丹藥上面動手腳的。”
當著四圣宗主脈眾高層的面,陳灼華沒有遮掩的說出了這番話。
眾人的內心十分壓抑,恨不得將陳灼華大卸八塊。可是,他們沒這個膽子,更沒這個能耐。
韓山將丹藥放到了于北亭的嘴里,丹藥化作了一縷冰涼的液體,直接鉆入到了于北亭的體內,快速的游走于身體各處。
肉眼可見,于北亭斷裂的骨頭和經脈開始重塑。
短短十余個呼吸,于北亭的疼痛感減少了大半,能夠感覺到四肢的存在了。
“這......”于北亭慢慢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的人,不明情況:“小山,這是什么情況?”
“師父,待會兒弟子再向您慢慢解釋。”
韓山輕聲說道。
“好。”于北亭帶著疑惑的神色,點了點頭。
“走吧!”
陳灼華示意了韓山一眼。
于是,在四圣宗眾人的濃濃敵意之下,陳灼華等人安然無恙的離開了。
等到陳灼華等人離去以后,據說韓應陽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大發雷霆,毀掉了不少的山川樹木,以泄心中憤意。
據說二公子韓河被狠狠地罰了一頓,背后有著數十道鞭子抽打的血痕,看起來極為猙獰,讓一旁的護衛看得心驚肉跳,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生怕連累到了自己。
與此同時,縹緲宮附近的一座城池內。
這里是縹緲宮的領地,不用擔心會被四圣宗的人監視和跟蹤,十分安全。
一個偏院內,韓山正在與其師于北亭說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院子內,陳灼華與長孫豐燁對坐品茶,桌上還擺著一個棋盤,落子博弈。
“陳兄,這次你算是將四圣宗得罪死了。”
長孫豐燁左手拿著折扇輕輕扇動,右手則抓著棋子,思考著棋子該落在什么位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