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就是經典的例子。”
“王安石,范仲淹,亦是如此。”
“岳飛,又何嘗不是?”
“爸雖然級別沒有你公那么高,更沒你大伯經驗豐富。”
“但畢竟也活了小六十歲了,看得多,自然想得多。”
“在官場上做事,必須做到如履薄冰,如臨大敵,如臨深淵。”
“意思就是要時刻保持警惕性,要有走鋼絲,過火山的警惕性,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蘇玉良說到這里,拍了拍楊東的肩膀。
楊東沉默后點頭:“我知道,爸,我記住了。”
“行了,我也去機場,回漢東省了。”
“收獲了錦囊妙計,便可風云際會。”
蘇玉良說到這里,臉上透著自信。
老師的錦囊妙計,加上楊東的那一番話,他已經知道該怎么做了。
“爸,沐蕓還在老宅,你不見見她?”
楊東見蘇玉良這就要走,連忙問道。
這么急嗎?連女兒都不看了。
“不見了吧,做了省長沒那么多個人時間了。”
蘇玉良猶豫一下之后,還是搖了搖頭。
“您兩個外孫兒,您也不見了?”
楊東笑著又問一句。
蘇玉良聞不禁想到兩個小家伙,心里面有些更難受了,拽開車門,直接進去。
“滾滾滾,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吧。”
車門關閉,車子緩緩行駛著離開。
楊東站在路邊,望著岳父的專車駛離,臉上笑容逐漸收斂,嘆了口氣。
岳父也不容易,省長也沒那么好做。
總有人覺得當了領導,那就是頓頓大吃二喝,每天都有女人陪伴,所謂的嬌妻美妾,樂不思蜀。
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個國家還會不斷發展嗎?
看一個國家的政治體制如何,就看國家的發展如何。
楊東是相信這個國家會越來越好的,莫要被一些輿論帶偏帶跑,稀里糊涂的成了敵人的手中刀,捅向自己的國家,最后苦的還是自己。
從遠處行駛過來一輛車,黑色寶馬。
車子停下之后,從里面下來兩個人,五十來歲,都身穿黑色中山裝,拎著公文包。
楊東剛才給肖平平打了電話,讓肖平平開車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