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正祥不是讓一個市政辦的小同志打電話給您報信嗎,正祥留的是沐蕓小姐的電話。”
“這位年輕的小同志冒著巨大風險,為正祥報了信。”
“第一次報信,沒啥問題。”
“就是第二次的時候,這位小同志覺得沐蕓小姐有點高高在上,沒把他放在眼里,這小同志也挺執拗,也挺倔強。”
“不過我還是欣賞他的這份執拗和倔強,否則也不敢為正祥報信,您說那?”
“沐蕓小姐的性格,我們幾個是了解的,但是這位小同志畢竟不清楚。”
“不清楚不怪嘛。”
“不是人家小同志的錯,這不晚宴的時候崇虎也是維護沐蕓小姐的面子,就想讓這位小同志道個歉。”
“這位小同志本來就委屈,人家盡心盡責幫正祥洗刷冤屈,又幫我們市紀委查案子,結果這么委屈人家,人家也不答應啊。”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沒什么大事,老領導,也不需要您過問啊。”
關木山娓娓道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講了一遍,很真實也很真誠的匯報,不添油不加醋不夸張。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這位小同志叫什么?”
老領導在電話那邊笑了起來。
關木山聽到老領導笑了,也就松了口氣,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了。
這件事不能成為老領導心里的一根刺啊,畢竟老領導自覺虧欠蘇沐蕓,現在把這個唯一的女兒當寶貝一樣。
要是真的因為私情,而冤枉了楊東,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
一個縣領導想要拿掉一個小科員都輕輕松松,更別說一位省領導,還是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
“老領導,這位小同志姓楊單名東,楊東,是市政辦綜合科的。”
“哦~我有點印象,就是我讓你安排,把他編進市紀委調查組那個楊東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