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洗發露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格外的好聞,一點點的撫慰他的心靈。
這些年的明爭暗斗太多太多了,每一天都很累,但是每一天他都要打起十足的精神,只有這樣子才能在一次又一次的爭斗中獲勝。
“好了,我充好電了。”權衍墨笑著道。
云慕一愣,充好電了,這句話為什么感覺好熟悉。
一個片段閃過她的腦海,她似乎也曾經擁抱著某一個男人,告訴他,這是她安慰他的方式。
可是那個男人長什么模樣,云慕怎么也想不起來,只知道那個男人的身形和權衍墨很像。
“趁著現在時間還早,我們要不去買一束鮮花,看看我們的林議員?”
“好。”云慕發呆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權衍墨開車,兩個人去了一家花店,買了一束適合看病人的鮮花,還買了一個果籃送過去。
來到林淮年的病房,他也已經清醒了,只是到底年紀大了,身體狀態不如年輕人,此刻只能是躺著,不能起來。
林淮年的病房內,一個人都沒有,一束鮮花都沒有,云慕和權衍墨是第一個來看他們的人。
云慕想不出來,林淮年做人是做的有多差,怎么,怎么會淪落到無人來看望的地步?
林淮年看出云慕的想法道:“讓你們見笑了,牧一的事情一出來,他媽媽病倒了,自己也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而其他親朋好友此刻是巴不得和我們撇清關系。”
云慕抿了抿唇,還真是世態炎涼。
“我們先前已經去審過林牧一了,我懷疑他的身后有人指使,但是他堅持一切是一人所為。”權衍墨把早上的審訊結果簡短的告訴了林淮年。
“這個蠢貨!”林淮年氣的想要罵人,可是一旦用力,牽扯到后面的傷口,痛的嘶啞咧嘴。
“林議員,他非要這樣子,我也幫不了他。”
“閣下,我從來沒有求過您,但是牧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