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權衍墨告訴自己,林牧一受到了徐嘉敏的指使對她動手。
但是云慕并沒有因此恨上林牧一,只當他是一個被情所困的可憐人。
如今看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不簡單了。
他的表面清風霽月,但是內里已經完全的黑透了!
“為什么?再正常的人也會被久居人心逼瘋的!”
“我的父親做出的功績難道還不夠多嗎?憑什么權衍墨可以后來居上?”
“憑什么我們林家就沒有那個運道可以成為總統?”
“這個總統之位本該在五年前就是屬于我們的!”林牧一癲狂的說。
云慕想起權衍墨和她說懷疑林家,現在看來不無道理。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花泉村的事,是你做的還是你父親做的?”女人i麗的眉眼望向他問。
真是一張漂亮的臉蛋,難怪權衍墨那樣在神壇上的人物都會被拉下來。
如果她來到暖瑤,不知道暖瑤的生意會好到什么地步。
林牧一笑了笑道:“對于像你這樣子那么漂亮的女人,你的問題我愿意回答。”
“不要和我提我父親了,那就是一個孬貨!什么都不敢,什么都怕,所以一輩子被權衍墨踩在腳底下!”
“我可不像他那么碌碌無為!花泉村的事,是我做的,只是可惜了,只差一點點,明明就可以殺死他了,卻突然冒出一個你來!破壞了我所有的計劃!”林牧一憤憤不平的說。
“那些村民都是無辜的,放火燒村子的人也是你?”
“哪里無辜了?這個村子收留了權衍墨,這個村子就該死。”林牧一很是理所當然的說。
他的父親久處高危,身邊的人對他一向都是畢恭畢敬,以至于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他生來就是比別人高貴一點的。
云慕搖了搖頭道:“比不上。”
“什么?”林牧一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