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想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混賬東西敢來攔他?
難不成現在他連教訓親生女兒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入目是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只是因為長久沒有好好休息,所以帶著些許憔悴。
“傅,傅總。”劉美慧認了出來后,連忙低下了頭。
“傅總,我實在是對不住您,您看看這個安淺,簡直是無法無天,連一個孩子都保護不好。”
“只是傅總,這離婚的事照我說還是要再商量商量的,您說呢,我們安淺再不爭氣,也是給您差點生了兩個孩子,您這要是不要她了,她將來能嫁給哪個男人?”安父卑躬屈膝的說。
安淺冷笑,她知道安父根本不是為了她的幸福著想,只是單純的不想放棄傅家這棵可以乘涼的大樹。
“你也知道我們只是簽了離婚協議書,還沒有領離婚證。”
“那么她現在依然是傅氏集團總裁夫人,是誰給你的膽子,敢直接對她動手的?”傅肆冷聲問道。
安父被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明明只是在教訓女兒,怎么被莫名其妙的扣上了那么大一頂帽子?
“現在給我滾出去。”傅肆一點不客氣的說。
如果他們好好對安淺,他會把他們當做老丈人,丈母娘對待。
但是他們沒有把安淺當做女兒,他也不用把他們當人看!
安父和劉美慧悻悻然的走出去。
病房內只剩下安淺和傅肆。
傅肆糾結了好久,最終開口道:“我把一座半山腰的別墅寫在了你的名下,等你出院以后,如果不想住在傅家,可以暫時先去那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