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傅肆隱隱占了上風,他整個人都壓在賀簡行的身上,掐著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長得什么模樣,你這個變態是有多見不得人,才一直戴著口罩和面具。”賀簡行的臉已經被掐的紫紅,他趁著傅肆不備,用力的一扯。
原本被口罩包裹著的俊臉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
賀簡行看到傅肆的臉驚了。
搞什么鬼?這個喜歡探尋別人隱私的人,是傅肆?
是那個忙的每天腳不沾地的傅氏集團總裁?
安淺更是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穿著黑色t恤和牛仔褲的人,是傅肆?
“賀簡行,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到底誰是她男人!”傅肆咬著牙質問。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那么討厭過一個人。
當著他這個正牌丈夫的面,還敢冒認身份,他們當他是死的嗎?
“咳咳。”賀簡行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然后開口道:“我以為是個變態想要對安淺下手,我才會那樣子說的,誰知道會是你!”
“你好端端的打扮成這個樣子是想干什么?為什么不敢用真面目過來?”賀簡行質問道。
傅肆松開賀簡行,哪怕再恨,他也不能真的把人給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賀簡行觀察了傅肆一會兒后,問道:“我說你,該不會是來捉奸的吧?”
安淺剛才喊的嗓子都啞了,此刻見他們不打了,剛打算喝口水,聽到這句話,一口水直接噴出來。
賀簡行的腦洞真的太大了,人家捉奸都是去酒店了,怎么可能來插花館呀?
而且她一個孕婦有什么值得讓傅肆擔心的?
只有傅肆,臉上不自覺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