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不能讓我和戰時煙一起分擔,如果您要打戰時煙十鞭,請分五鞭給我。”云慕抿著唇道。
“云慕,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你不會是覺得救了我一次,我就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吧?”
看著子女們一個個的忤逆自己,戰盛麟直接從李管家的手中拿走了鞭子,對準了云慕的后背。
“父親,云慕后背的槍傷才剛痊愈,您打我吧。”權衍墨也站了出來。
最后那一鞭子還是沒有揮出去,鞭子被戰盛麟扔在了地上。
“滾,全都給我滾,戰時煙關禁閉一個月,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把她放出來!”
“謝謝父親。”
“謝謝大伯。”戰時煙虛弱的說。
一行人離開后,反思室內,只剩下戰盛麟和李管家。
“老李,你跟在我的身邊多久了?”
“回閣下,三十二年。”李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
“原來那么快已經三十多年了,現在的孩子和我們以前真是不一樣了,看看他們,一個個為了所謂的愛情,什么都不管不顧。”
“你說究竟是他們對,還是我對?”一向無所不能的戰盛麟突然有一點迷茫了。
“自然是閣下對,當年閣下利用虞家鏟除異己,坐穩總統的位置,謀略手段不是這些孩子能比的。”
“是嗎?可為什么他們輸了還是高興的,而我好似贏了,卻也沒有多高興?”戰盛麟深吸了一口氣道。
在看到戰時煙的那個眼神時,戰盛麟不得不承認,他想起了故人。
當年他才坐穩總統的位置被人迫害,虞音被仇敵抓走,對方逼迫她說出自己的下落。
虞音的手指被人一根根的生生拔掉指甲,痛徹心扉,她也沒有說出來他在哪里。
想來應該是和戰時煙此刻的眼神一樣,那樣子的堅定,明明他是上位者可還是覺得自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