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福知道李慎做的這件事有些冒險。
“哼,我紀王府什么時候有過名聲?這東西給本王,本王都不要。
還有我們做的是不一樣的事情,不違反律法。
等將來流通起來,陛下自然會立法的,到時候誰仿照就滅了誰家。”
李慎不屑的說了一句,他做的事情后面幾個王朝都做了,也沒聽說有大面積仿趙的故事發生。
“對了,那件事怎么樣了?”李慎突然想到了什么。
“回王爺,這幾天正在跟我接觸,很快就會錢財交接這一步。”王洪福知道紀王問的是什么。
“嗯,記住,做戲做全套,不要露出馬腳。”李慎認真叮囑。
“王爺放心,一切都安排完了,至于什么時候結束,還要看高句麗使節團什么時候來。”王洪福點點頭。
“應該快了,哼,通販賣國,通販賣國。”李慎咬牙切齒的說了兩次。
“王爺,是不是玩的有些太大了,小人怕陛下那里......”王洪福欲又止。
這次李慎沒有反駁,也沒有怒斥王洪福,他也知道這次玩的有些大了。
當初一時氣憤定下的計策,這其中主謀應該是王玄策,是他完善的這個計劃。
這次鬧不好要流血了,這個王玄策也太狠了點吧,動不動就要人命,跟自己一點都不一樣,不夠善良,李慎心中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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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元正是越來越近,長安城也越來越熱鬧,大街小巷人來人往,但商人卻少了很多。
大部分外地的商人早就回老家過元正去了,元正對于這個時期的人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
此時距離長孫渙拿出錢財已經十多天了。
突然之間有下人來報說有人找他,他出了府門一看,竟然是他認識的柳金奎。
他還以為他們都回老家過元正去了呢。
“柳兄,你怎么沒有回去?”
“哈哈,柳某的家眷今年年初的時候就已經都搬來長安,也是為了方便小兒能夠在長安讀書。”
柳金奎笑著說道。
長孫渙一點都沒有懷疑,商人乃是賤籍,子女不可讀書參加科舉,但是那要看這個人是誰。
柳金奎好歹也是名門之后,再怎么不受待見跟普通人也不一樣。
那個大族沒有產業,也沒看哪個大族是賤籍的。
要說賤籍,紀王府才是大唐最大的賤籍。
“不知柳兄今日來可是有事?”長孫渙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