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錯,賺了三成,那個西域商人要的急所以我加了半成,
按照個人出資分錢吧,三天后我們再聚一聚。”
說完趙德榮走了。
趙德榮的手下開始根據出資分錢,長孫渙分到六萬五千貫,凈賺一萬五千貫。
看著一車一車的錢運到自己私下買的院子倉庫里,長孫渙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本來以為這些錢沒了,可是現在不但回來了,還賺了一萬五千貫。
他得攢一年私房錢都不一定能攢出來。
“長孫郎君,這次你可要請客啊,你賺的最多。”王翰文打趣道。
“是啊,這次長孫郎君算是小賺一筆,可惜,沒有給我們機會。”柳家那個壯漢有些惋惜。
“哈哈,好今日風味館我請,晚上平康坊。”要論花錢長孫渙可是行家。
這幾個人兩百貫夠花了。
風味館三樓的包間內,幾人四處打量,
“唉,我還是第一次來三樓,這三樓都是貴族才能上來的地方,我們有錢都不行。”柳家壯漢感嘆。
“那是,長孫郎君是什么人,當然比我們強了。”
幾人的夸贊讓長孫渙很是受用,嘴上謙虛哪里哪里,但是心里卻覺得很有優越感。
酒菜上來,幾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長孫渙有意想要探探虛實,所以開口問道:
“幾位在這金海有多久了。”
“我一年。”
“我半年。”
“我時間長了,我兩年多了。”
幾人沒有在意紛紛回答自己待了多久。
“你們覺得我們的團長可信么?大家別誤會,我只是......”長孫渙問道。
“長孫郎君。”長孫渙還沒有解釋,柳家壯漢插嘴道。
“柳某名金奎。乃是柳家旁系分支,也是庶子出身。我在金海有兩年多了,
我剛剛入金海才四個人。
這兩年多,我從一個庶子,如今翻身成為一個富商,都要感謝團長的饋贈。
他告訴我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最初我手里只有一萬貫,兩年半我就小有家業。
團長可不可信對于柳某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年他讓我賺到了錢,
而且在家族中也有了一些地位,這就足夠了。”
柳金奎說的很認真,他也沒有為趙德榮辯解。
“長孫郎君,我們其實都是這么想的,我們都是商人,誰都不可信,唯獨賺到手的錢最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