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夫以為,他可能會在成熟之時,不收我高家的棉花。
如今棉花制作的技藝都掌握在他的手里,沒有技藝,我們的棉花就一點用處都沒有。”
想到這里高士廉氣的頭昏眼花,氣血翻涌,搖晃了一下身體。
“阿耶,阿耶。”高履行趕忙上前攙扶。
高士廉靠在椅背上平穩了一會說道:
“老夫無事。唉,紀王如今已經形成了氣候。”
“阿耶,那如今怎么辦,五姓世家,都在商業上吃了紀王的虧,
如今他們的產業縮水了一半,全靠手里的鹽鐵支撐。
我們高家更加不是他的對手啊。”高履行有些擔憂。
高士廉陷入了沉思。
他得想出來一個辦法,若是有機會就扳回來一局。
紀王府,李慎此刻正在花園中跟陸定娘一人推著一個嬰兒床
“嘩啦嘩啦”
“娘子,我是不是很厲害,以后就再也不用抱著他們倆個小家伙了,
整天抱著多累人。
以后你出門的時候就推著他們兩個。”李慎一邊推一邊邀功道。
“是啊是啊,郎君很厲害。”陸定娘敷衍了一句。
她這個郎君,為了一個小車花了十來貫錢,夠普通百姓家一年的開銷了。
“王爺確實聰慧,這等東西都能讓王爺制作出來。”武媚娘夸贊了一句。
只要紀王喜歡自己的孩子,那她就高興,母憑子貴,以后她也能夠站穩紀王府第二把交椅。
“王爺,薛將軍來了。”石頭走了過來稟報道。
“哦,來媚娘你也推一會,很好玩的。”李慎把嬰兒車讓給武媚娘。
李慎來到前廳,就看見薛仁貴,還有王玄策。
“你們兩個怎么一起來了?”李慎好奇的問道。
“王爺,臣有要事稟報。”薛仁貴回道。
“走,去書房。”李慎說了一聲轉身向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石頭開始泡茶。
“說吧。又發生什么大事了?”李慎有些無奈的問道。
自己才安靜幾天啊,就又有事了。
“王爺,你讓臣去抓那天趕車的晉王府親衛,臣派了利刃過去,
只是那個因為一直都在晉王府里當值,臣沒有讓他們進晉王抓人。
就在昨天那名親王下值了,我們的人正準備抓他的時候,
他在回到家后死了。”
“死了???”李慎猛然站了起來。
“是的王爺,死了,而且利刃親眼看到的。”薛仁貴回道。
“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