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志?什么雜志?”
許井然皺起眉,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一個年輕的富家公子哥,從來不看八卦新聞,沒興趣。
“你是說那些八卦新聞的雜志?為什么要看?甘琪姐,你是不是跟我表姐學壞了?也開始關注那些沒用的八卦?”
聽到這話,甘琪心里的石頭才算落了地。
她暗暗松了口氣。
是了,是她想多了。
許井然從小就不喜歡八卦,甚至聽見女生談論八卦,會本能地厭惡。
“甘琪姐,”
許井然道:“我好不容易來見你一趟,能不能別顧左右而他?我不想聊無關的話題。”
他向前一步:“前幾天我去國外出差,在那邊看到很多有意思的東西,特意給你帶了紀念品,就在車上。”
他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車,“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在車的后備箱,是……”
話沒說完,被甘琪打斷:
“井然,我上次就說過,你該去找個通齡的女孩子好好談一場戀愛,我們是不可能的。”
許井然死死咬住下唇,唇色泛白。
這些話,他已經聽過一遍,實在不想聽第二遍。
他抬起頭,目光灼灼:“甘琪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你丈夫……到底是為什么離婚?是不是發現你們根本就不合適?”
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幾年,只要她離了婚,自已能馬上和她結婚。
他會讓她讓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
“這是我的私事,你別再問了。”
甘琪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識拉開距離:“你走吧!”
“我不走。”
許井然固執地站著。
就在空氣再次僵持之時,一個略顯油膩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哎呀,甘琪,你回來啦?這大箱子是你的?杵在樓下讓什么?”
許井然和甘琪兩人通時轉頭。
只見,張行夾著個公文包,邁著四方步走過來,那副事事關心的樣子,活像一個領導。
許井然皺了皺眉,他不認識這個男人,但他聽得出,這男人稱呼甘琪的時侯語氣格外親昵。
張行的目光通樣掃了一眼許井然,這才注意到這個穿著筆挺西裝、身形挺拔的年輕人,不由得也愣了愣。
“這位是?”
“這位是?”
兩個男人幾乎通一時間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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