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班得到消息以后,第一時間就跑到了張文濤的辦公室說這件事。
“張書記,你說這江風到底圖什么呢?”童得明記臉的疑惑。
他確實恨江風架空自已,平日里邊對江風也有諸多的怨恨,但不管怎么樣都承認,江風是一個聰明人。
可是現在這個聰明人,得罪這么多人,圖什么呢?
劉宏明不要說了,一個退休的城建局局長,在位的時侯,江風想要動他都談不上得罪,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張新和曹浩就不一樣了,一個市人大副主任的女婿,一個在古留市的關系不說,在長興市和馬副市長都有著說不清道道不明的關系。
江風好好的吃飽了撐的,得罪他們。
要說涉及到政治利益了,那不要說副市長了,市長該得罪也得得罪,但是現在不涉及到啊,就是拖欠一些農民工工資而已,至于說親自下場嗎?
市里布置了,那就讓司法局這邊,提供一些法律援助,公安那邊給提供一些資料,讓農民工走訴訟程序,慢慢的去要錢。
這樣市里的工作也完成了,人還不得罪。
哪里用得著這樣的讓啊。
“圖什么?江風這個人啊,我是看不懂的。”張文濤苦笑著搖搖頭。
當初江風在城關鄉修路的時侯,他介紹東方建筑的羅濤承包工作,江風就一百個不樂意。
最后也是因為這件事,兩人分道揚鑣。
其實張文濤當時就想不明白的,江風為什么?自已提拔關照江風,他投桃報李的給一下工程,這有什么不行的?
是,東方建筑是一個皮包公司,但那又怎么了?那路修的那么好干什么?能修出來就行了,過個三五年,路不行了,自然有人去縫縫補補。
但是江風偏不……
那會就硬剛自已和龍國祥了,要知道那會江風才是一個副處,還不是縣委常委就敢這樣干,現在江風是正處,縣長了。
得罪一個市人大的副主任,那算什么啊?
外人可能都以為一個副廳級的干部不好惹,但是也看什么副廳級干部,市委常委當然不好惹,不是市委常委的,也就是那么回事。
一個馬副市長,一個張副主任,都不是市委常委,江風有理有據的,惹了就惹了,江風一個縣長能抗住這點壓力。
其實江風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實際上事情的發展卻有些走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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