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老道又把小師弟呂浩寧叫了過來,三人更細致的商量,覺得大有搞頭,
“明天,我就聯絡其他十余座道觀,看看他們是如何想的,若是大家都贊成,咱便成立一個醫院在此,
只是這些手續,我并不是很懂。”
趙勤將此事攬到自己身上,“您不用操心,我回去前會去趟市里,跟相關部門聊一下。”
他出面估計不一定行,但余伐柯京城人的身份想來會好用一些,
反正是捐助,想來手續不會太難辦。
想到余伐柯,他又好奇問了一句,“師父,阿柯到底是啥毛病?”
老道搖搖頭,“首元泄之過早,又兼不知節制,如剛抽穗的谷子,空心的厲害,現在有些陽亢,需求日增。”
趙勤瞬間了然,越虛的人需求量越大,
哈哈哈,阿柯,原來你也不行啊!
說不行有點過分了,只能說有點提前透支了,年輕人,要懂得節制啊。
“師父,沒太大問題吧?傳宗接代…”
“沒那么嚴重,固本培元一段時間就好,不過這話你不得告訴他,為了讓他意識到嚴重性,我前幾天話說得有點重。”
“懂了。”
趙勤沒再打擾師父清凈,關于余伐柯的情況,他還是假作不知情的,可以偶爾惡作劇讓兄弟難堪一下,但不能讓兄弟過于難堪,
幫兄弟維護臉面,有時候也是自己必須要做的。
他敲響了大師兄的房門。
“師弟,進來吧,這么晚還沒睡?”
“師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點失眠。”
王家聲不由分說的拉過他的手,接著便號起了脈,“還好,脈象來看并不紊亂,師弟,中正平和才是養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