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當時還算正常,且他也不是唯一的一個。
那時車子少,我師父酒量又大,他是部隊汽車連退下來的,不僅會開還會自己修,
偶爾晚上酒喝多了就犯懶,他就讓我開,
那時身子還沒完全長開,個頭不夠高,大解放你們估計不知道,座位高,我坐著就夠不著油門剎車,
我師父就讓我站著開,我一直就這么站著把車學會了,開了有近一年。”
“后來呢?”李剛也來了興趣。
“學了兩年車,到15歲時,我回家找爸媽,告訴他們我要買車跑運輸,我要把老家留給我的宅子抵給大哥、大姐,讓他們借我錢。
哥姐不愿意,倒不是說舍不得那錢,主要是我年齡小,那時跑長途很危險的,
倒不是說怕我開車技術不過關,主要那是攔道的太多,情況好的搶錢搶貨,不好的那就直接連司機一起做了,
所以不管我怎么鬧,家里人就是不同意,然后我就跑出去混了一年,
年齡小,經常挨揍,被不少人教過做人,然后就老實回家,跟著哥姐后邊做生意了。”
張哥說得有意思,兩人也聽得哈哈大笑。
中途,他們找了個加油站,人放了水,車加了油之后,繼續前行。
李剛又說起自己小時候的事,總結起來就是一個有錢的二世祖的十幾年中二生活,
“阿勤,說說你,我和張哥都說了。”李剛側著頭,打了一支煙給他。
趙勤接過看了一眼,香煙叫一枝筆,好像聽貓哥提過一嘴,嘗了一口味道算不得好,“我沒啥好說的,小時候就是天天學習。”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