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了然,怪不得裝酒的瓶子雖然看著不錯,但沒有標簽呢,估計是到了這邊自己隨便灌裝的。
“能喝出是純糧酒,真好,韓叔我敬您一個。”
兩人碰了個杯,韓順平夾了塊鹵水菜過酒氣,這才道:“說說,純糧和勾兌酒的區別?”
“韓叔,不帶您這么一直考我的,我年輕想吹個牛,您咋老戳破呢。”
韓順平再度哈哈大笑,笑是發自內心的,他覺得這小子太好玩了,就是那股子真誠,能把自己的糗事,光明正大的拿出來說。
“我只說我個人的見識,其實口感上還是很好區分的,勾兌酒不管工藝多好,入口味蕾接觸的第一感覺就是水,
接著才會綻放酒精的味道。”
趙勤一指五糧液,“這酒夠老了,但還是會有我說的情況,沒辦法,濃香型白酒工藝原因,釀出的酒度數太高,必然是要兌的,
但要是醬香型就會好很多,因為醬香型釀出來的酒就是50來度的,所以市面上極少看到超過55度的醬香酒。”
韓順平一豎大拇指,“不錯,來,再走一個。”
又喝了一杯,韓順平又招呼他多吃點菜,這一桌潮州菜正不正宗他不知道,但味道確實很不錯。
鹵水很香,生腌也很過癮,高湯更是吊得香濃滑順,吃得他大呼過癮,
他越是吃得不顧形象,韓順平就越是高興。
余伐柯看得郁悶不已,這小子很奇怪,不管跟誰在一起,好像不知不覺都會把自己變成主角,就像現在,他感覺自己都變成透明的了。
說是一瓶就一瓶酒,喝完完事,
酒足飯飽之后,韓順平要午休,趙勤和余伐柯也各自回了屋。
下午三點鐘,眾人集合來到了一個小型的議事廳,韓順平并沒有露面,但那個叫小雅的女人和伍德都到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