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第四條路是什么,拉達爾先生,你可以跟他們談嘛。”
拉達爾又懵了,說到現在,敢情你自己也沒想好啊。
不過轉念一想也明白了,對方這是以退為進呢,讓自己這幫人重新報條件,如果現在開口說不準就直接崩了。
拉達爾看了眼兩個年輕人,年齡都不大,甚至比自己兒子歲數還小些,但怎么就這么難纏呢,
聊了幾句話,拉達爾離開了。
“你想著還和拉達爾合作?”余伐柯嘆了口氣道,他心中是有愧疚的,因為這事是他慫恿趙勤參與的,
沒想到現在是這么個局面。
“沒有個地頭蛇是不可能的,看情況吧,要是真把咱逼得無路可走,發了狠咱就去歐州,收購金槍魚后大批量的沖擊市場,
那幾個大國可能保護較嚴重,但歐州毗鄰大西洋的小國多著呢。”
見他說得豪氣,余伐柯也一臉的自信道:“放心吧,就算這次吃了虧,以后我也會幫咱找補回來,
說到底這是資本的世界,大家要遵循資本的規則。”
想想明天肯定是走不成了,趙勤又開始郁悶了,說好最遲十天就回去,來這里都已經半個月了,再去阿拉斯加一耽誤,說不得20天朝上了。
倒不是擔心家里的產業,主要還是想家啊。
異國他鄉,吃不好、睡不好,連個電視都看不懂,再沒賺到錢,自己到底是圖什么啊。
“晚上喝酒,可惜這個酒店不能開火。”
余伐柯笑了笑,豎起一根手指,“阿勤啊,有錢能辦成很多事的,明天吧,就在我屋里,保證讓你吃到正宗的家鄉菜。”
“你說的。”
“這件事我辦差了,就當是兄弟給你賠罪。”
“說這個就沒意思了,不過明天中午飯你來準備,這事就這么說定了。”
趙勤回屋之后,余伐柯看了眼時間,這才道:“小曾,打電話給雅姨,問他紐約附近有沒有咱的人,找一個南方廚子,不,我自己來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