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老爹所說,夜間風力加大,也下起了雨,雨借風勢,居然也帶著嗚咽之聲。
他起床看了一眼,又從房間里找出一件破衣服蓋在了狗子的身上。
石榴無所謂,現在是三月份,就算降溫也最多到十度左右,不可能再低,但小狗不行。
清早,他是跑步到的鎮上。
小寶馬現在徹底變成了阿雪的代步工具,所以幾乎一直停在了鎮上。
“沒吃吧,給你買的早餐。”他剛上車,陳雪就將一個方便袋遞給他。
他接過看了一眼,還不錯,有蒸餃和包子,“我不想吃這個,我想吃大白饅頭。”
“饅頭有啥好吃的,還噎人。”
順著趙勤的目光,陳雪終于反應了過來,沒好氣的在他胳膊上輕捶了一下,“一大早就不正經。”
“跟自己的老婆正經,難道你是指望我跟別的小姐姐不正經?”
“你敢!還有我問你,那個ktv你去過幾次?”
“什么ktv?”
“別以為我真傻,今天一早我嫂子可說了,里面有陪酒的,還能坐在腿上跳舞的那種,還有…,反正就是不正經。”
“你咋知道的?”趙勤蠻好奇的。
“阿晨昨夜喝多了,結果在門外邊睡的一夜,他爹發現時差點被臺風給刮跑了,一大早他爹就在打聽昨晚聚餐怎么喝成那樣,
結果聽說不到九點就結束了,把阿晨逮到一頓審,這才說出去市里唱歌了。”
趙勤哭笑不得,這倒霉催的。
估計是到了家門口,神情一松酒勁上來,然后啥都不知道了。
這事曾經他也干過,每次路上都還算清醒,只要看到家門,就像是按動了某個開關,然后就沒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