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吃貨來講,你跟他講拉稀,這個后果太輕了,根本阻擋不了他們對美食的渴求。
接著自然是吃飯,趙勤又搬出一箱酒來,“今晚喝點,我跟…阿旺值夜。”
“我來吧,讓阿旺喝點。”柱子挺能喝,但他是整條船最自覺的一個人,只要在船上他是滴酒不沾的。
“我值夜,柱子哥我來,你歇著吧。”阿旺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昨夜就他一人睡了個實在覺,可是從晚七點一直睡到天大亮。
因為晚上不用再作業,所以眾人圍坐一圈,兩個電磁爐打了兩個火鍋。
火鍋的湯,是用之前熬制海參的湯,又加了幾尾石九公進去,底味很濃了,響螺、鮑魚、青斑全部片好,放在鍋里簡單一燙就能吃,
味道就別提了,一吃一個不吱聲。
“燙菜要用公筷,阿杰,你要再把嘴里銜的筷子伸鍋里,我就把鍋扣你頭上。”趙勤可不想吃這幫貨的口水。
阿杰翻了個白眼,屁股一挪索性到旁邊那口鍋邊,嗯,這邊的規矩要小些。
等到菜吃得差不多,再下點方便面進去,一人一碗方便面,最后才是大米飯就著咸魚,一碗湯溜縫,那叫一個飽。
“阿勤,我都不想回去了。”阿旺吃飽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甲板上,
他感覺這兩天過得太新奇了,不僅是海貨帶來的視覺沖擊和滿足感,就是這現捕現吃的美食都讓他欲罷不能了,就像現在,他就很感慨怎么人只有一個胃。
“行了,你不是要回去當干部嘛。”趙勤笑著打趣,兩人之前在釣魚船上聊過,阿旺之所以要回去,是因為回去后就有編制。
甘孜是自治州,像阿旺本身就是藏民,而且還是大學生,當下并不多,所以回去根本不用考,直接就是體制內的。
“我就是感慨一下。說的也是,我這樣一個優秀干部,國家太需要我了,做漁民有些屈才。”_c